甚至说都是她的人看着王茗将这些小郎君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简云瑶的人都是跟着她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士兵,瞒着她王茗几个家仆换人,真不算是是什么难事。
简云瑶见县衙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转身对简繁道:“把咱们寨子里的人带回来。”在王茗私宅里替换了这些无辜郎君的,都是山寨里那些平时里八卦至极的郎君。
简繁得令,离开了县衙。
接下来便是要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梳理清楚,上书锦州府,再由锦州府的人送去盛京。这同样也是其中最容易出差错的一部分。
简云瑶很清楚,锦州地界这买卖人口的生意之所以能存在这么久,与府衙中人暗中操作离不了关系。也是因为这一重关系,最好是能够越过锦州府的人将这事情捅到盛京去。越级报备可不是小事,若是被发觉,必然要层层严查,到时候若是暴露了刘凌或者落云寨,无疑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这种时候,边疆不能乱。若是西辽人乘着这机会举兵南下,现在的大夏,难以招架。
离开了县衙,简云瑶便回到了前些时候一行人暂住的客栈。
闹出了人命,这些日子客栈便没有开门做生意,楼上的厢房收拾干净,暂住着简云瑶一行人。
现下云瑶一人独处,静静看着方桌上的信纸,研墨的动作断断续续。
她要给盛京的故人写信。可信要寄给谁,她一时间拿不定注意。她在盛京的好友不少,可无论是谁拿出这封和边关和西辽有关的信件,都会被牵扯这浑水之中。
这王茗牵扯的本就是两件事情,难办就难办在这其中的纠缠。
简云瑶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着落笔的文字,甚至没有注意到丛外头走进来的人。
傅朝朝本来想要和简云瑶商量一下五十两银子的事情。
经过这事情一闹,这客栈的生意想是做不成了。
傅朝朝想把那五十两剩下的银子给了店主夫郎,能帮他度过这一遭。也一并算在他头上,到时候他做活还简云瑶就好。
他刚进来,就看到简云瑶拿着墨条沉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