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曾是贤王府旧人,也曾是盛京富有盛名的才女。本该高居庙堂,又何必在这偏远地方当一个小小的县令?简云宿最是狠绝,断然容不下一点离心之人。

“可这其中涉及到的事情要比刘凌一条性命……”刘凌并不死心。

云瑶抬手制止了她。

“该是我来运作。”她站了起来,手里握着玉骨扇。

“在盛京,我还有些许故人,或许已经远离中心,却也能说上几句话。她何种手段?自然能猜到几分。”

“您会暴露……”

简云瑶却笑了笑,她刷地一下展开扇子,露出其上厚德载物四个大字。

“递送消息的不是简云瑶,闹事的却是云落。”

简云瑶带着落云寨的几个姐妹,大摇大摆地出现在焦县县衙前。

她手中拿着昨日那把“厚德载物”扇,有一搭没一搭转着,看起来没个正经样子,身后还站着几个手执武器的女子。

刘凌选的日子,恰是县尉王茗值守的日子。

这大大咧咧堵门的架势,衙役已经上报了值守的县尉。

片刻功夫,里头快步走出一个女人,边走边叫骂道:

“悍匪!县衙岂是你这山匪能够随意撒泼的地方?”

云瑶刷地一下展开扇子。

“哦?”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语一样,像是故意说得周围人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