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说话。”
简云瑶嘴唇微勾:“嘴撅得快能栓一头驴了,不回答你两句,又要给我掉眼泪。”
“我没有。哎呀,你别说话了。”
简云瑶觉得好笑,又说:“无妨。”她想了想,补充道,“若能救回这次的人质,我可请刘凌为其写一封陈情书,上头的官员能否考虑锦州情况特殊暂时不提。但就算能免死罪,活着也绝非容易。若是判了脊杖一百,寻常女子受不住。”
傅朝朝盯着她,上下左右仔细看。
“看我作甚?”云瑶不解。
“你是不是伤得不重?”傅朝朝反问她。
简云瑶被戳住要害,沉默下来。
又听着傅朝朝说:“我总觉得你在吹嘘自己,寻常女子受不住一百脊杖,你简云瑶就行?”
简云瑶不说话了。
好在没多久,简繁带着郎中赶回来,解了她的围。
“辛苦正君了。”简繁站在门口,视线落在傅朝朝身上,”诊疗过程多有不便,还请正君谅解。”
傅朝朝听着她这话语,不由得皱起眉头。
像是他想要留下一样。不过,虽然是被简繁请离的,这派头也是一点都不能差。
“让我留我还不留呢。”傅朝朝从床榻侧起身,绷着身子出去了。
看到那房间的门关上的毫不留情,他愣怔在原地,小声嘟囔着,“疼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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