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院子里放着养了荷花的水缸,还未开花,只见得绿叶浮在水面上。
不远处还种着几株月季。
再远一些的墙角放着一排那种腌菜的坛子,看来里面应该腌了些大白菜,或者萝卜吧。
阮枝桃想得有些入神儿时,没注意脚下的路,也没注意刚才走在她前面的池衍已经停了下来。
就那样“咚”的一下,脑门直接磕了下他后脊梁骨。
“嗷。”好痛。
阮枝桃捂着脑门看了过去,这男人的后背好硬啊。
就跟石头差不多。
她抬眸的瞬间,刚好看到前面的池衍转过了身,本来额头磕得有些痛,但她却很乖巧的致歉道:“不好意思,我没注意你停下来。”
池衍垂眸的视线幽幽凉凉的落到阮枝桃身上,他不说话,只是微侧下巴:“进去吧。”
“嗯。”阮枝桃很乖的点点头。
应完,她抬脚走进了那间厢房里。
厢房不大,但看上去干净整洁,也没太多摆饰,只有墙上贴着两三张福娃年画。
房间的中间摆着一张老旧的红木方桌子。
“来,都坐吧。”房主老孙拉开方桌前的椅子,示意他们落座。
司机带头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