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医师作礼,“多日不见,正是老朽,唤我图翁便是。”
图翁查看创面后,表示伤口恢复良好,创面比预料的还小,只是可惜了会留疤。
柴三妙说:“没关系,旁人也看不见。”
李雘握了拳,图翁笑说:“用了我去疤痕的方子,定时保养,恢复之后的疤痕会很浅很浅,再用海珠磨粉覆盖,也看不出多大的异样。”
算是安慰旁边不开腔的男人。
图翁重新配好内服和外敷的药,将使用的注意事项告知李雘,到末了,想起什么,悄声嘱咐他,“……克制些……”
李雘扫了柴三妙一眼,表示自己有分寸,图翁点头离开。
柴三妙有口难辨,分外憋屈,“请你也出去!”
处理好伤口,收拾妥帖,着便袍的柴三妙走出帐篷。
临时宿营地已然清理干净,法滋看见她,关心了几句,柴三妙询问李都尉在何处?法滋领着她走到侧面的灌木后。
李雘正在跟暗卫布置任务,看见他俩走近,将柴三妙唤到身边,李雘给她介绍为首的暗卫将领。
将领比划个动作,“贵人可还记得在下?”
“你是……你是糖人摊的摊主!”柴三妙认出他的脸。
难怪上元节那晚他要画条龙,暗搓搓的指李雘。
将领哈哈大笑,“在下拓跋宏,糖人摊主正是我,左千牛卫将军也是我。”
千牛卫,掌执御刀宿卫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