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折冲府武将们喝了一圈酒回到坐席,弭秣贺酋首遍寻不到李都尉的身影,主|席位上,浓妆的弭秣贺少女醉倒在矮案上,酣睡。
酋首摇头,难堪大任,任务没完成,还把自己喝醉了。
酋首落座,冷眼旁观篝火中的喧嚣。
李都尉这样的男人,并不是每个女子都能有缘遇见哦,可惜了。
马佩玉照顾完醉得一塌糊涂的独孤淳,才想起来找先前去透气的阿枝,正好遇上喂鹰归来的法滋,他说他看见译官朝自己帐篷去了,想来是休息了。
马佩玉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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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三妙第二日起床,脖子酸疼,她握拳捶了捶,想起昨夜李雘很是霸道,逼着她一直仰着头,等他尽兴了,才送她回到营地
她下次一定要告诉李雘,这个姿势她不舒服
???什么下次?
她在想些什么?
柴三妙立刻起身让部曲为她送来洗漱的水,才撩开长发,颈项间满目伤痕,触目惊心,全是李雘作的孽。
她赶紧换上夹棉圆袍,围上皮毛围脖,幸亏是冬季,如此,才敢大步出门,跟马佩玉汇合,前往营地大帐。
各部的男子在为正式行猎热身
陇山下群马奔腾,蹚过平谷溪流,激起水花四溅,一往无前,将前方的障碍,视若无物。
营地的四方顶大帐中,马廉、谢潺正观看牧场骑射,李雘与独孤淳各自领队赛了几轮,返场休息,于喝水的间隙,李雘瞄见柴三妙坐在马佩玉身侧,看上去气色不错,目光又落在柴三妙故意遮掩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