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淳哪里要听这些,直说他毫无本事,尽想着用珍稀药材骗钱。
争论之间,竟然动手砸了院子里晾晒的草药,引得凉州医师一阵哀泣。
柴三妙此刻也觉得独孤淳的戏做的有点过了。
对于跋扈的独孤淳,马佩玉习以为常,她闲闲的站在一边,余光瞄见闪退的人影。
坊正一眼认出人群中的岐州刺史的侄女,哪里还敢冒然出头,赶紧跑去通知县尉前来,生怕出大乱子。
医馆徒儿悲愤问道:“你们到底要如何?”
独孤淳做了决定,“将治疗的鹰隼的所有费用统统退还,停业月余,好生整顿。”
凉州医师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徒儿只觉这些纨绔子弟欺人太甚,正要据理力争,大门处便传来打闹声。
独孤家的两个亲随,被人连人带刀丢入院内,半脸红肿。
独孤淳怒道:“敢打我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胆!”
两列皂袍官兵冲入医馆,将院子整个包围,与独孤家的亲随,执刀对峙。
青袍男子跨步入内,正是岐州城县尉。
柴三妙一见官袍青色,预估着从九品的县尉来也无用。
县尉上前行插手礼,“敢问独孤参军为何事恼怒?”
独孤淳道:“岂敢惊动县尉,我不过是整治庸医罢了。”
医馆的徒儿跪地一片,大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