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合上,很快到达二楼——那是手术室所在的位置。

纪城口袋里的玻璃瓶也一点点重新平静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电梯重新回到一楼,纪城和张禹上了电梯,然后便直奔崔颐的私人病房而去。

这次多了张禹这个“证人”,不用纪城开口说什么,他已经无比主动地把一切都交代完毕了。

甚至还夸张地渲染了一波纪城到底有多“神”。

这几天崔颐的情况已经进一步好转了,氧气管什么的都已经撤了下来,但仍然不能下床走动,他半躺在病床上,静静听自己的下属汇报情况——不知道为什么,这出去一趟,张禹好像比之前看起来活泼多了?

他当然不知道那是因为张禹才得到了纪城的“咒会传染”警告,此时对于解决问题的迫切已经到达空前的程度。

不过从张禹前后的态度变化,还有那枚咒钉的照片佐证,崔颐对纪城的信任程度也确实上升了许多。

他问:“那从这咒钉,程先生能知道,是什么人要对付我吗?”

纪城道:“光从咒钉样式就认出来人是不可能的,不过看样子下咒之人是准备摆一个七煞阵,能懂这种布阵之法,又有足够的灵力来布阵,估计对方应该也算得上资深天师了,而能请动这样的人,同时又还针对了崔总名下的酒店——”

话说到这里,虽然纪城说的是认不出来人,但这些特征一出来,对崔颐他们来说已经足够推测出来到底是谁比较有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