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江一下将她摁在墙上,“那你以为说的是什么?”
于明舒装傻,“什么是什么?”
裴江恼火咬她一口,于明舒惊叫,压着嗓子骂他,“裴江,你是属狗的吗,好痛!”
“说说吧,你跟安小优是怎么卖我的?”
于明舒竖起三根手指,“三个月期限,她要追不到你,与人无尤。”
裴江冷笑,“三个月。”真当他傻吗?不过是于明舒的借口。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炮友?”裴江现在的样子特别像,被人睡了急着要名份的“少夫”。
于明舒靠着墙壁,不动声色,慢慢下滑,猫着身子一个灵蛇摆腰从裴江壁咚中出来,一步跳了三丈远,必须要这么远,这么远才安全。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炮友有点难听……床伴,你觉得怎么样?”
“于明舒!”
……
裴江出差回来,第三天才去公司。
赵秋池一大早就来了,闻讯而来,十年如一日,从来没有过迟到早退的裴江居然“旷工”,这得有多大的八卦啊。
“有事?”裴江头都没抬,办公桌上成堆的文件需要处理。
“没事。”赵秋池使劲盯着他看。
裴江抬头,瞪他一眼,“有病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