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林暮烟时,她上去拿了把木吉他,上一次她拿起吉他仿佛还是昨日。她唱了一首陈奕迅的《可以了》,却不知为何,只是脑海里浮现的就只有这么一首。
寂寞攀附在等过的门
地板裂缝在时间的河
爱与恨总是一线之隔
这样下去也不是不可
我们一路停停走走
越来越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我们我们谁也不肯承认
捂住了耳朵
听见的笑声是假的
……
而宋承泽的目光落在台上。
林暮烟今天穿了件白衬衫,搭配浅蓝色牛仔长裙,白色帆布鞋。她微微低头,长发拂去一边,整个人透着不可亵渎的清寂。
宋承泽看的有些入迷,是夏明明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她双颊微红,已经到了微醺的状态。
他下意识问道:“不舒服?”
夏明明摇了摇头,看了眼台上的林暮烟,却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抽烟的女孩子。”
“什么?”宋承泽一愣,才听清夏明明的话,笑着说,“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