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跟他在一起了?”刘孙氏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兰花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他对咱们是有救命之恩,可是昨日里我看那样相,他可不是普通人,当日来的时候浑身又是伤,怕是犯了什么事情,你对他不知根知底的,怎么就……”
安易赶紧说道:“娘,我瞧了他的面相,他不是坏人,你就放心行了!况且昨日里若没有他,咱们还不知道如何!只要他以后安心跟我们在一起就行了!”
刘孙氏还是摇头,那男人模样太过好看,那双眼跟会勾人似得,怎么会真心喜欢兰花?!
“而且如今衙门那边我还要去过堂,他若是就这样走了,怕是这事儿也说不清楚,所以不管如何,先让他住下,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再说!”安易只得退一步安慰了刘孙氏。
刘孙氏心里着急,一连的说着:“兰花啊,你糊涂啊!糊涂!这可是关系你的人生大事啊!”
安易无奈的叹口气,如今她是逼上梁山,这人不肯走,衙门还有案子,名声也传出去了,她能怎么办?
安抚了刘孙氏之后,安易拿了纸跟笔进了柴房。
“又要写药书?”凤卿尘懒懒的抬眸。
“不是,算是婚姻合同吧!”安易将纸摊开,“我与你只是形式婚姻,我娃缺爹你缺藏身之处,各取所需!所以你不能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
凤卿尘淡淡的瞥了一眼安易的脸蛋与身材,唇角冷冷的勾起来,满目的嘲讽:“非分之想?你似乎太高估自己了,我的眼光不会这么差!”
安易恨得咬牙切齿:“最好是!写上吧!”
凤卿尘大手一挥,然后丢给安易瞧。
“这对象怎么变了?”安易一瞧,忍不住皱眉。
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不准安易再利用任何理由与机会接触凤卿尘的身体。
“该担心的人是我!”凤卿尘眸色一魅,白皙的手指瞧着桌边,缓缓的提醒着,“河边、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