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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心尖宠 绿皮卡 970 字 2022-10-14

她才是受害者啊,怎么还成了畏畏缩缩的那一方了。

花颖把脸一横,一把推开了挡在她面前的柳倦,冲他嚷嚷:“你堂堂晋王出门不带护卫,还喝得酩酊大醉,怪谁?”

她望了望自己被弄得皱皱巴巴的罗裙,沾了一堆泥土的绣鞋,气得不行。

昨晚就该绑了人就丢进河里去,千不该万不该还担心他的安危留在原地。

而且,昨晚担心他宿醉一宿会不舒服,花颖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睡了一夜,还一直在替他按摩头部,现在手还微微发酸。

只不过是怕他醒来多想,才在天擦亮时把他绑了放在树下。

又不是真的让他在树下睡了一夜。

怎么还怪人呢!

前几次见面,她都是恪守礼节举止端庄的,如今这气呼呼的模样倒是和幼时印象中的那个肉团子有几分相似了。

她幼时总是梳着两个圆圆的发包,长得也是圆鼓鼓的,荷包里整天都装满了零嘴,总是吃得两腮鼓鼓,像个小猪。

柳倦在花府的学堂读书时,花颖时常陪自己的几个哥哥来学堂。

小小的肉团子总坐在最后一排,用胖乎乎的小手握着毛笔在纸上胡乱涂鸦。

老师们带着他们读书时,她也有样学样摇头晃脑地跟着读,边读还边偷偷往自己嘴里塞零嘴,好几次都差点呛着,挥着小肉手软软糯糯地喊着哥哥给她拍拍。

再后来,他就被接进了宫里,然后又去了北疆。

这一晃,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幼时那么鲜活的人,也戴上了枷锁。

柳倦又想起了他自己北疆回来时,第一次在朱雀桥边与花颖相遇,她掀起车窗帘朝他一笑,灿若明火。他觉得,那样的她,才是真的她。

忆起往事,柳倦一时出神,情不自禁,伸手捏了捏花颖头上的双刀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