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蓉突然像反应过来一般,一下将迟妙棉抱住,嘤嘤地哭起来,“棉棉,娘好苦啊!你大哥也走了,你父亲还这般对娘,娘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迟妙棉也含了泪,“娘,您还有女儿,还有我呢。”
“棉棉!”
“娘!”
一众看热闹的嘲讽的讥笑的,在这母女二人凄楚的哭声中,倒是消停了不少。
迟明德刚刚才缓和的脸又沉了下来,瞪了眼迟端。
迟端立马上前,“哭什么,还要让人看笑话?赶紧回自己屋去!”
哭得正难过的刘蓉突然抬起头来,“我自然是要回去的,可是霜降的事,你无论如何都该给我个说法!”
这话一出,厅内又都是静了静,纷纷朝迟明德看去。
迟明德的脸色已经有点黑了。
迟静姝心中冷笑——自以为多公平高明,却把旁人都当傻子。
只处置了刘蓉,迟端行为不检点的事,却分毫不想提?
刘蓉是那么好糊弄的?
迟端看到迟明德的神情,天生的惧怕让他微微一抖,立刻又呵斥刘蓉,“闹什么!父亲不罚你就是对你的恩典了!居然还敢提条件!你是真想让我休了你是不是!”
刘蓉却不让,死死地瞪着他,“霜降是我的丫鬟!你动了她,给我个说法,怎么不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