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妙棉又问:“既如此,她为何又会自己在车中,并杀害了吴焕?”
杏儿却摇头,“这……奴婢就不知了,奴婢只是负责瞒着人,不让人知晓那吴公子在车上……”
“贱婢!”刘蓉突然尖叫起来,“你这个贱婢!竟然敢害我的女儿,来人,来人,给我打死她!打死她!”
迟静姝眉头微微一皱。
而这时,迟妙棉竟意外地拦了下刘蓉,“母亲,祖父才夺了您的掌家之权,这个时候再打死一个丫鬟,难免会让祖父更加恼怒。”
刘蓉却抓着迟妙棉的手,失控地拼命摇头,“那你该如何,棉棉,她要害你啊!这等下贱的胚子,也敢害你!不打死,如何震慑他人!”
迟妙棉安抚地朝她笑了笑,“母亲莫急,到底主使也不是她。若是打死了,外人还不知会如何说道您。以女儿的意思看……”
又扫了眼跪在雨里的杏儿,慢慢地说道,“这丫鬟不过就是个帮凶,却实在不算无辜。既然有心害主子,就以迟家的家规来处置,杖责三十吧!”
迟静姝的瞳孔微微一动。
站在她身后的绿柳则明显地吸了一口气。
杖责三十!
就算一个身强体壮的壮汉,只怕都受不住,更何况杏儿一个姑娘家了。
她为难地看了眼杏儿。
杏儿却低头跪在地上,看不清情绪。
很快,就来了几个仆妇,将杏儿拖了下去。
“啪!啪!”
重打的声音,很快传进院子里。惊得满院的人,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