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刑房里,就响起了迟云杰的惨叫声。
一个狱卒走了出去,绕了个弯,出了衙门,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
一个穿戴褴褛满身佝偻,满头乱发遮住脸颊的老人家站在那儿,颤巍巍地往他手里塞了两锭银子。
狱卒颠了颠。
老人家哑着嗓子道,“给爷几个买酒喝。”
狱卒笑了起来,收起银子,拍了拍他,“放心吧!人虽弄不死,却还是能好好磋磨一番的。”
“就怕知州大人会罚爷几个,老身实在心中有愧。”老人家的后背都快弯到地上去了。
狱卒大咧咧地摆摆手,“那小子正发疯呢。”
想到那迟云杰自己作死,将知州大人骂的几乎气倒,那狱卒又咧嘴笑了起来。
又看向跟前的老者,“大人不会责备的。再说了,这狗东西仗着家世竟然逼迫你女儿,害得你家破人亡,也合该教训教训。放心,定然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老人家又是连连作揖,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狱卒又说了几句,便打发他走了。
老人家颤巍巍地来到一辆破落的小马车边,朝左右看了一眼,迅速爬了进去。
一撸头发,露出真容——竟是老丁!
贺青坐在车里,看他,“丁叔,您这是……”
老丁笑了笑,“按着小姐的吩咐行事,莫要多问。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