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霖没有滚,身体向后一弓,躲过了他的袭击。他也不生气男人说动手就动手,甚至微微笑着,一手大力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摸向旁边的香皂。
“我来给你擦个背,你怕什么?”
他火热的声音似乎穿透了水雾,穿透了耳膜,直接烧灼起他的大脑。
唐誉州耳朵发烫,身体被强势翻过去。男人宽大的手掌包裹着香皂,在他后背流连——他身体一直在颤,无形的恐惧揪疼了他的心脏。
他想示弱,他想哀求,他想逃。可他最终什么也没做。他强撑着洗完了澡,强撑着被抱出去,扔在床上。
男人滚热坚硬的胸膛随后贴过来。
唐誉州终于认清到了危险,忽然扭过身体,握起拳头去砸他的脸。这像是濒死动物前的抗争,看着滑稽可笑。
程霖轻松将他控制住,手指勾着润滑剂往他身体里送。他身体因为兴奋在颤,声音也因兴奋颤得音节破坏:“我本来、本来、也不想这么急着要你。可州州,总感觉生米煮成熟饭,你、你才会接受我。嗯?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
痛——
唐誉州疼得眼泪飞溅,程霖技术臭成一坨翔。他快要疼死了!
程川注意着他的神色,停下了动作,细细吻他的脖颈:“我向来对你纵容,但容不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糊弄。”
唐誉州听不清,疼痛让他头晕耳鸣。他痛苦地皱着眉,指甲在被褥上滑出一道道指痕。
“我说我会艹哭你!”
“长夜漫漫,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雨势更大了,轰隆隆的雷鸣划破天际,淹没了细微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