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姐姐一切都好,在哪里其实也没有什么。
这一刻蔚宁忽然就想通了。
而这时,蔚楠则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觉得其实只开一个夜宵就挺好的,虽然赚的钱不多,可养活我和蔚佩足够了。”
她甚至还细细的跟爸妈算了一笔账,证明这个收入足够她们两个人体体面面的生活。
可让蔚楠没有想到的是,在她说完一向温煦的父亲却忽然说了一句:“天真!”
蔚楠:“?”
在他们家一向是母严父慈,爸爸这么多年连句重话都没有说过她,今天是怎么了?
看她面露不解,林茹也开了口。
“你爸说得没错,你是想的太简单了。要是能回来,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你还老老实实上你的学,生活上有我和你爸,用不着你操心。
可看现在这种情况,以后你大部分时间是要在那边过的,要是还抱着小富即安的思想,那可不行。”
“什么小富即安?她现在这种情况离富还远着呢!”蔚儒声驳斥道。
“行行行,你说,你说。”林茹也懒得和丈夫抬杠。
女儿离开这一个月,丈夫可以说没几个晚上睡好过。他虽然什么也没说,可林茹知道,丈夫甚至比自己还焦虑。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丈夫对女儿的那份心疼,她心里最知道。
她更知道为了让女儿能够在那边过得更安稳,路走得更稳妥,再也不受人欺负,丈夫费了多少心血,做了多少努力。
她站起来,朝那三个人做了个手势:“你们去别的地方说,别耽误我收摊。”
蔚儒声第一个站了起来:“楠楠,你跟我到书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