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搁下笔,看着雪白底色上的妖娆,她颇为满意的笑道:“还不错。”
此时宋嘉言正敞开衣襟躺在床上,露出白皙的月匈膛,等趴在她月匈口的小姑娘离开,他这才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画的东西,是一株梅花,那梅花的花蕊正是他开在他月匈口的朱砂处,一朵朵绽开,梅枝下延过腹肌,没入裤头里。
宋嘉言忍不住低笑道:“画的不错,哥哥一辈子都不想擦掉了,不过……”
宋姮挑起眼角道:“不过什么?”
宋嘉言眸光滚热的看着她,声音微哑道:“不过若是画在姮儿身上会更加好看。”
宋姮冷不丁的被男人戏弄了一下,双颊绯红,骂了一句:“坏哥哥。”
宋嘉言低低一笑,凑过去搂着她,在她耳边低低呵气,说了一句话,宋姮脸上便露出抗拒之色,她道:“不行,我不愿。”
明明是她在惩罚他,他却想在她身上画,她才不要。
宋嘉言没有为难她,他暗暗想,迟早他会将这红梅画在她的身上。
画完红梅之后,宋姮的气也消了,两人玩闹了一阵,宋姮便趴在宋嘉言的月匈口上睡着了,宋嘉言将她紧紧搂住,手指一下下的顺着她的黑发,他的眼神一凝,他也想等,可这样日日难见面,让他忽然间失去了耐心。
他不想等太久了。
次日宋姮醒来,宋嘉言如往常一般不见了踪迹。
宋姮从上床爬起来,绕到床帐后一看,见床帐后的砖头松动,旁边还有些被新挖开的泥土,心想,宋嘉言的人到底何时来挖的地洞,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宋嘉言下朝后回到露园,正在脱官袍,朱槿便过来传话,隔着屏风告诉他,南安侯小侯爷想要拜见他。
萧子谌?
真是稀客,宋嘉言让朱槿去将人带进来,他松松的将腰带系了一系,连衣襟都没理好,便出去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