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下面,他先替她提起裤子,遮住双腿,又将裙子上拉,用丝带束在腰上。
宋姮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却遭到男人惩罚似的咬了下耳垂。
他道:“安分点,别乱动。”
宋姮察觉到他的变化,身体绷了一会儿,随后又没骨头似的贴上他的身子,她回头搂住宋嘉言的脖子,摇晃道:“哥哥,我不要了?”
宋嘉言道:“不行,今天一整天都不行。”
须臾,他勾唇一笑道:“哥哥先回自己的马车了,晚晚要听话,否则哥哥会惩罚你。”
说完,他将宋姮从从身上抱下来,放在一侧,起身离开马车。
等他走后,宋姮暗骂了一句:“坏蛋”,他怎么就坏成这样,偏偏她还很喜欢,她的脸红的滴血,打着哆嗦,颤颤的将自己的腰带解开。
她才不要疗伤呢,太难受了。
他想的什么馊主意,分明就是故意欺负他,还找这样的借口。
裙裤滑落下去,马车颠簸,她晃了一下,连忙扶着马车壁稳住自己的身子。
一会儿,她又将裙裤一件件穿起来,身子摇摇晃晃,原本只需一会儿便能解决,她足足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穿好,她怕一会画眉,春莺进来发现,忙用帕子将东西包起来,塞入怀中,她原本想要将东西从马车内丢出去,但想一想外头那么多人,丢出去定然会被发现,便想还是到了京城再偷偷丢掉好了。
到了天黑的时候,一行人到了一个小镇上,宋嘉言让鸣筝去客栈订房,自己则上了宋姮的马车,见宋姮坐在马车的角落里,正用一双莹莹软软的眸子瞧着他,宋嘉言走过去,将人抱起来,手探入她的裙底。
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宋嘉言皱了皱眉,哑着嗓子问道:“拿出来了。”
宋姮咬着唇,神色倔强的看着他,沉默就代表承认了。
宋嘉言没有说话,抱着她从马车内下来。
宋嘉言将她放在客房里,春莺,画眉也不知去了哪里,他出来打热水想给宋姮擦一擦,意外发现,一个侍卫推着轮椅在走廊上前行,而那个轮椅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