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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言进来后,宋姮正在两个丫鬟的伺候下擦拭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中衣中裤,宋姮散了黑发,坐在床榻边上,她的手扶着细腰,佳人楚楚,弱不胜衣。

宋嘉言瞧在眼里,越发怜惜不已。

宋姮见他进来了,水灵灵的眸子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又收回来,那眼尾似带着钩子一般,明明无意,看着却像在勾人。

须臾,宋嘉言便到了她面前。

画眉,春莺迫于大公子的威压,也不敢拦住他,只得出去。

宋嘉言在宋姮身侧坐下,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带,嘴唇贴着她的鬓角吻了吻道:“今儿身子好了些没有?”

颠簸了一日,哪里能好,反倒更加酸疼了。

宋姮没回他,咬了咬唇道:“哥哥,这种事,让画眉,春莺来做便可以了。”

这几日宋嘉言来她房里,都是为她上药,上了药他便会离开,可每次上药宋姮仍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让她好生尴尬。

宋嘉言道:“那怎么成,你私密的地方,哥哥不想其他人碰。”

说着,他便将她往身上一捞,大手已经将她的裤头褪下。

裤子脱掉了一边挂在一侧的小褪上,他将她放在床上,仔细的看了看,按了按,好了些,但又没全好,他将怀里的药拿出来,沾在手指上给她从外抹到里。

今日他停了许久,宋姮让他出来,他又不要脸的说道:“分明是你不让我出来。”

宋姮羞的耳垂红艳丽欲滴,只能将头扭过去不看他。

宋嘉言见她实在羞的不行了,不再逗弄她,自己拿出来。

本想将她腰上,月匈前都上一次药,被宋姮拒绝,说这些地方她自己能来,宋嘉言也依着她,替她将裤子又重新穿好。

临走时,他又搂着她在怀里亲了亲,宋姮总是抗拒,她嘟囔道:“你说回京后绝不会再那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