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宋嘉言扬眉道:“就买了首饰去了一个上午?”
其实宋嘉言也不过是随口问一问,宋姮却沉默了片刻,宋嘉言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宋姮正琢磨,便知她还有话要说。
宋姮不想瞒着他,道:“今日我在街上遇到了赵至和和那个种出并蒂绿牡丹的朱贵嫂。”
于是她将朱贵嫂在医馆门前哀求大夫到被自己带入酒楼问清事情的过程都告诉宋嘉言,宋嘉言见她并非特别在意赵至和这个人,便也没多说什么。
宋嘉言眉心轻微的隆了一下,他道:“即便是这样,也不过是花农的片面之词而已。”
宋姮看着他,难得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否片面之词还请哥哥调查清楚,还他们一个公道。”
宋嘉言见她眼神清亮,满脸正义感,他轻轻笑了,他抬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发顶:“若他们真无辜,到时候哥哥一定会还花农们一个公道。”
宋姮点头应了声:“好。”
午后,宋嘉言派去姚府大门口的盯梢的人回来了,在宋嘉言耳边低语了几句,宋嘉言便跟宋姮打了声招呼便出去了。
宋嘉言坐在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里,打起车帘看着姚府大门口的情况,只见赵至和一个人在破口大骂,姚府大门紧闭,根本无人搭理他。
宋嘉言唤来鸣筝,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你去帮他一把,想办法让豆花巷的花农们都过来。”
鸣筝点头。
他家公子最不缺的便是银子,这点事情容易搞定。
赵至和在姚家门口骂了一整天无人搭理,可是他却越挫越勇,第二日又来了。
他刚骂了几句,姚府的门就关了,就在这时,一大群人都从两旁的街道上冲过来,赵至和仔细一看,都是豆花巷的花农们,这些花农各个手里拿着锄头扁担,见姚府的门紧紧关着,纷纷冲上去,使劲的砸姚府的大门。
不多时,姚府的大门便被砸的稀巴烂,姚甫成不得不将护院派出来镇压,刚好,路上许多行人被吸引过来了,对着这边指指点点,那些护院们也不敢在青天白日下杀人,缚手缚脚,反而不敌那些身强体壮的花农。
这件事情一连闹了数日,姚甫成被吵得睡不着觉,几日下来身上的肥肉都掉了几两,这日宋嘉言约他喝茶,姚甫成一见到他便开始吐苦水,宋嘉言听了之后,便道:“赵某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