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被这声“夫君”叫的通体舒畅,他的眼睛里也只剩下她,他道:“好,夫君替你挑。”
说完,将宋姮的碗给端过来,低头用筷子一点点替她挑起鱼刺来。
对面的徐纭瞧着宋嘉言低着头,神色十分认真,灯光底下,高挺的鼻梁在脸颊上打上淡淡的阴影,这般体贴又温柔的样子简直让人着迷。
徐纭的心里泛起酸意来,这赵公子生的可真好,怎么偏偏那般年轻就成了亲?
宋嘉言挑完刺,又将鱼碗推到宋姮面前,笑道:“好好吃。”
宋姮娇羞的瞥了他一眼,红着脸道:“妾身谢过夫君了。”
徐近楼年纪大了,看着这一对小儿女恩恩爱爱也没什么感觉,他对美色并没有什么兴趣,唯独爱财,所以宋姮这般绝色在他眼里,还没有那金灿灿的金子好看。
不过他也调侃了一句:“赵公子和夫人的感情可真好,夫人这官话说的可真好,一点西城口音都没有。”
言语中也带着几分试探。
宋嘉言也讲官话,不过官话里头杂了些西城口音,让人从口音就能听出来他是西城人,但宋姮说的是纯正官话。
宋姮听他这般问,顿时警醒起来,她笑了笑,用西城话说了句:“妾身家里请了京城的先生专门教了官话。”
这句话旁人听不懂,徐近楼却是听懂了,见宋姮会说西城话,倒也不奇怪了。
其他事情也没有多问。
酒席进行到一半,宋嘉言便偏过头来同她说话,他道:“你喝了许多酒,别醉了,去客房歇息一会儿。”
宋姮知道他这是有意将她支开,她轻轻的“嗯”了一声,那边徐夫人也站起来道:“妾身送赵夫人过去。”
随后,徐近楼又将一双儿女给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