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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揣着他的种,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给孩子找后爹,真当他是死的吗!

慕容烬气得手都抖了好几下,后槽牙紧咬,正想撕下伪装让她看清楚自己是谁时,阿照玩够了般,一脸正色道:“我昨夜看了篇戏折子,内容与此大致相似,好了,你忙你的去吧!”

“……”关键时刻,你给我说是戏折子?

慕容烬都摸到耳后准备撕面皮的手再次僵住,看着她撩完人就溜的背影,忍了又忍,最后改为挠了挠耳朵。

屋里,阿照再也忍不住,嘴角直接咧开大笑了起来。

以前老爱骂她笨,现在看来,他才笨呢!

笑够了,阿照正准备到床上躺会儿,却突然听后窗外有‘咕咕咕’的声音,打开窗户一开,一只灰白相间的信鸽正停在窗沿上,腿上还绑着一根细竹筒。

阿照收起笑意,取下信鸽上的细竹筒,拿出竹筒中的字条。

字条上只有一行字,阿照盯着看了半响,脸色也随着里面的内容渐渐沉下。

许久之后,她才沉着脸转身走到桌旁,裁下一张纸条,蘸墨写几个字后,慢慢卷起放到竹筒中,打开窗户将信鸽丢向半空。

看着信鸽飞远,她紧了紧手里的字条,关窗丢进了炭盆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化为灰烬。

然而,阿照却不知道,信鸽刚飞出连府,就被慕容烬亲自逮了下来,还抽出她写的那张字条看了一眼,待看到字条上只有‘静待时机’四个字后,眉头紧皱了半响,又原封不动地将字条装了回去,重新将信鸽放走。

‘静待时机’,看到那四个字,慕容烬不难猜出阿照下一步想干嘛了。

她,要离开了。

不出所料,这晚,她没再使唤他,亲自做了一桌丰富的菜饭。

连笙很聪明,回来望着阿娘亲手做的那一桌菜饭,心里有些不安,还没动筷就沉着小脸问:“阿娘又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