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想问殿下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温辞之别开视线,眼神失焦,他问:“先前我与光禄寺卿府娘子的婚事,可是殿下一手促成?”
竟是问这个,萧琢坐在马车里,唇边绽开笑容,他掷地有声说了句:“是又如何?”
丝毫没有自知之明,还几次三番陷谢染于危难之中,他有什么资格缠着她。
萧琢的占有欲从来没有这么强过,他就是要温辞之,连想都不可以。
若不是温辞之极力稳住身形,他已经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无边悲戚从心头蔓延开来,他看向马车,视线受阻,却好像能够看见里面那人的得意。
对于萧琢来说,他只能算一个特别不合格的对手了。
温辞之抬起手,俯身作揖,低头瞬间,眼眶酸涩到极致。
“在下明白了,多谢,魏王殿下。”
马蹄声渐远,萧琢眉眼一如从前淡漠,时间已经差不多,他要入宫去。
遇刺一案,可以结了。
他还没望知会一声萧瑜,两人同时抵达宫门口。
萧琢下车的时候,萧瑜正被侍从搀扶着,羸弱苍白,寒风似要将他吹倒。
“七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