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东咳了声:“好,好,我是说,我带小瑾来给你们俩送饭。他今天已经一天没有看见你们了。”
好像是,我睁了下眼,张振东看了我一眼:“醒了?再睡会吧,你放心小瑾好着呢。这都快天亮了。”
他看了一眼外面跟我道?:“已经4点了,好了我回去了。”
他又跟盛蕴说:“真是的还差一会儿就天亮了,都不够我这跑腿的。”
他这意思还想让我们俩再多住几天?
我朝他摆了下手,张振东看了眼我的手:“行?了,你别动你的猪蹄子了,好好养着吧。”
他走了后,盛蕴到我床边看了我:“感觉怎么样?”我朝他眨了下眼:“没事。”
我现在觉得很暖和了,就是头沉,眼皮沉,要眨不动了,盛蕴看我这样摸了下我的脸:“还困?那你再睡会吧。”
我真的睡过去了,我觉得我睡了好长时间,昏昏沉沉的醒不过来,而且越睡越热,我都以为是睡在炕上?呢。
我听见医生跟护士的谈话:“39度1……”
怪不得我热成这样。
我想张振东那个乌鸦嘴,我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院了。
张振东中午的时候来给我送饭,看我这样还很没有良心的道?:“真被我说中了?”
我瞪了他一眼,盛蕴把粥递给我嘴边:“别跟他说了,来喝点儿粥。”
我喝了几口,就不想喝了,我跟小瑾说了几句话,跟他说没事,小瑾跟我道?:“爸爸,你今天过生日啊。你要早点儿好起来啊,我还要给你过生日呢?还有这个花,盛叔叔准备的。”
他手里捧着一大捧花,我还以为是看病人的呢。
原来是我生日,我都要忘了,我接过花跟小瑾、跟盛蕴道谢后,说了几句别的,后面我又睡着了。
医生给我打的药里一定有催眠剂,我老想睡,我总觉的我好想是忘了什么事。
我再次被热醒的时候听见盛蕴在跟医生急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儿焦急:“大夫,他到底是怎么了,我给他做了紧急处理了,怎么烧的这么严重,他平时很少生病的。”
医生倒是不紧不慢的回答他:“他这是正常反应,他是一个OMEGA,在雪地里待了大半天。”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最重要的是,他还在发情期。”
我终于想起我忘了什么了,我的发情期到了。我应该吃药的,要是昨天晚上?不去磕头,我就不会忘了。
盛蕴大概是顿住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大夫又跟他道?:“发情期前后的这段时期身体虚弱,最不能受寒,因为身体是热的,呈低烧状态,他又在冰天雪地里爬了半个晚上?,你说他能好受吗?”
医生的话里带着些许的责备:“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不知道爱惜自己,自己身体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吗?”
我想跟医生说这不怪盛蕴,是我自己自找的。
但我听到了盛蕴的声音,他的嗓音有些暗沉:“对不起,我……忘了。”
他忘了什么?他难道还知道我的发情期?我这个一月一次的发情期只有高宇跟我爸还有大夫知道,我平时都把药吃的好好的。
哦,也许是上次我跟高宇鬼混被他撞到了,他推算出来的。
大夫又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吃药了?你是他的ALPHA吧?”
盛蕴吃什么药?
我努力的掀开眼皮看他,看见他点了下头,然后医生道?:“怪不得你闻不到他身上的信息素。”
盛蕴脸色有一点儿僵硬,他深吸了口气后问大夫:“那现在怎么办?”他看见我睁开眼,在我额头上摸了下,我睡睡醒醒已经好几次了,但都没有太清醒。
医生看了我一眼,跟我道?:“我先给你退烧,我已经给你在药里打了抑制剂,不过你要等一会儿。”
我眨了下眼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