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管我几点吃饭成吗?还有睡觉我不喜欢盖被子,还有我洗澡就不喜欢穿鞋,还——”
穆行蓦地堵住了江卓寒的唇,亲到他脸红了才放开,然后贴在他耳边暧昧地说:“我就要管,这是老公的权利。”
“那你滚吧!我不要你了!”
江卓寒推开穆行,躺回了床上,一副势不出门的样子。穆行跟着爬上去,压着他说:“我不滚,滚也只会往你身上滚。”
“滚一个给我看看。”
穆行蓦然一笑,往江卓寒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松了手上的力整个人跌在江卓寒身上,他四肢并用地圈住江卓寒,带着江卓寒一起翻了个身,变成了江卓寒压在他上面的姿势。
他腰用力往上一耸,说道:“师弟,自己动。”
“动个——”
江卓寒话没说完,发现下面那玩意真的动了,他立即要起来,被穆行拉住。
一开始没做的运动,最终还是做了。
穆行最后还是搬进了江卓寒家,江卓寒这段时间没接戏,两人就天天在家荒唐,仿佛要补回前几年的空缺似的。
一个月后,严淮把他们最初那部剧剪成了一部电影,国内仍然无法上映,他就拿去国外参展,最后片源流传回国内,然后在小众圈子里爆了。
虽然电影剪去了很多细节和剧情,但是整体的故事还是在的。
电影讲了迟跃曾经是一名花滑运动员,但因为受伤无法再回到冰场比赛,一夜之间他感觉失去了一切,很久都无法走出阴影,甚至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不知自己为什么活着的迟跃独自出门,随便上了一辆车,最后辗转到了一个叫“水镇”的地方,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个叫梁叙的年轻人。
梁叙从来没有离开过水镇,他爷爷曾经是一个戏园的班主,经历过那个年代的大起大落后,回到了水镇开了一个小小的戏园。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看戏了,可他却不愿意接受,逼着梁叙跟他学戏,要梁叙把戏园传承下去。
梁叙不想留在小镇上,一辈子唱没有人听的戏,他想去大城市,想去看外面的世界,他一直想要离开水镇。
然而,就在他决定离开的那天,他决定在台上唱最后一出戏,算是给他爷爷告别。
可是那天迟跃闯了进去,迟跃成了他真正的第一个观众。他唱完之后,迟跃给他鼓掌,对他说:“你唱得真好听,能再唱一次吗?”
那天,梁叙没有离开,之后每一天迟跃都会来,梁叙就每天给他唱。直到半个月后,迟跃离开,回到了原来的城市。
梁叙在迟跃走后的第三天,决定去找迟跃。他在那里知道了迟跃的过去,知道了迟跃的迷茫,而他面对城市里的一切也失去了方向,外面的世界和他想的不一样。
于是,两人在迷茫中相互扶持,相互依靠。直到梁叙的爷爷病重,梁叙和迟跃一起回去。爷爷临死前告诉梁叙战乱年代,他们的戏班在残垣断壁中给流离失所的人们唱戏,告诉梁叙不要放弃。
最后,爷爷去世,梁叙越加迷茫,迟跃突然有一天对他说:“梁叙,你教我唱戏吧。”
于是,迟跃成了梁叙的师弟。
现实里,江卓寒也是穆行教的,他要叫穆行“师父”,穆行不肯,叫他跟着戏里叫“师哥”。他不肯叫,但穆行叫他“师弟”叫得起劲。
电影在严淮剪出来后就给江卓寒发了一份,江卓寒一直没看,直到电影在电影节上他得到了最佳新人提名,他才想起来,趁着无聊,晚上拉着穆行一起看。
电影他们都太熟悉,不只是记忆,而是戏里的感情也是他们真实的感情,看到最后两人都感觉有些伤感,毕竟戏外的结局当时没能HE。
不过看到电影结尾时,那点伤感没了,因为最后有一场床戏。
那场戏江卓寒印象太深了,因为当时他和穆行都真的起了反应,严淮十分“厚道”地在拍完之后,把所有人都叫走了,然后把片场留给了他们。
那是他和穆行的第一次,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其他的都做完了。
看到这里,穆行忽然凑过来,把他拉近在他耳边说:“师弟,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