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的一个女同学,姓吴,你先顺着这个方向查。”这事我本想悄悄的来,实在寻不到的话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再一次发朋友圈了。

邵文琦那边也思索了一会儿,狐疑地问:“这个人你之前不是找过吗,你又找她干嘛啊?”

我一静,问:“什么时候?”

“有个几年了——就你刚和你前任分手那阵吧,大半夜半死不活地问我找一个女同学的联系方式,这么喜庆的事我想忘都难啊……”

我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看来二十五岁的我已经试图补救过那句自以为是的警告了。

我看着通话记录,删掉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部手机里的人,为前言彻底画下了休止。

下楼时,次卧的门紧闭着,就在我以为季行辰已经出家门时,突然听到房间内传来一声疑似摔柜门的声音。

我老早就觉得季行辰的脾气跟我是一个路子的,本质上也是个难招惹又易怒的主,看来是睡眠不足有起床气了。

昨晚我拉着季行辰真情实感地解释到了半夜,他估计全当我王八念经了,也不知道睡眠不足这条会不会也被他记在对我的记仇小本本上。

今天算是我先起来的,按照二十五岁的我和他原来的惯例,先起来的做早餐,我浅浅地琢磨了一下,本野生大厨临时上岗,煮了两颗水煮蛋。

季行辰收拾完毕后从房间出来,看到在厨房里晃悠的我,很明显地一愣,随即扯平了嘴角,从冰箱里拿了瓶全脂牛奶,用牙咬开封口,边走边喝空,紧接着便要穿鞋出门。

“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