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喘息的功夫,又在她耳边低语,“回房间去?”
时茵捂住他又要凑过来的嘴巴,坚决地说:“不行,晚上再说。”
江砚池没法,只能抱着她一阵耳鬓厮磨。
时茵半推半就,脸红红地瞥见在玫瑰园里修剪花枝的张叔。
心里忍不住嘀咕,明明蜜月已经足足度了两个月,这人还是动不动不分场地不分时间地缠着她,本来她一个人坐在这吹风吃葡萄,他非要凑过来挤着她。
想起他们的第一次,那又完全相反。
直至新婚夜,他还迟迟不下手,龟毛得令人发指。他说要让她印象深刻这辈子忘不了,又要时间地点心情全都完美,一会要开灯,一会又嫌灯光太亮。到最后,她气得打他,霸王硬上弓把第一次给完成。他却喜欢得不得了,完全就是个自虐狂。
“在想什么?”他轻咬她脖子。
时茵一抖,怕一会又收不住,赶紧转开话题,“我不喜欢红玫瑰,我要把这一园子全改种向日葵!”
“嗯?”江砚池脸上现出一丝诧异,心不在焉地点头,“也行。”
时茵捕捉到他刚才的神色,轻哼一声,“怎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