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觉瞄一眼桌上的卡,手在伸出去的刹那又缩回来,问,“我需要做什么?或者,我的……价值是什么?”
还是问清楚为好,毕竟天下没白吃的午餐。
他又是那么成功的商人,怎么会做赔本生意?
江砚池盯着她,墨黑的眼睛深沉如水。
良久之后,他才淡淡说道,“只要乖乖地,一直待在玫瑰园就好。”
这么简单?听起来又好像没那么简单。
可是,这不正是她求之不得的吗?
时茵没明白。
江砚池眼皮微垂,视线流连在她形状漂亮的锁骨上,很轻易找到她颈窝里那粒小小的痣,竟有些好奇,不知道摩挲上去是什么感觉。
他目光回到她脸上,轻轻打了个转,身体慵懒地往后靠。
“你,不是要做我的心灵治疗师?”
时茵一听,兴奋地身体往前倾,“所以……你同意我上次说的,走心不走肾?”
江砚池皱了皱眉,像是对最后那几个字很不适应,但还是“嗯”了一声。
时茵一下子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惋惜。
一方面是不用担心要跟一个了解不深的男人上床,另一方面又有点可惜这样优秀的男人竟然真是性冷淡。
他有的是钱,应该也找过最好的医生治疗,现在连一个月一次都放弃,看来已是无药可医。
她收起心里的同情和遗憾,指着银行卡十分虔诚地问:“所以这是我的工作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