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破坏娘子对岳母守孝的心意的。”为了让朱弦能够放心,仇辉很认真地对朱弦表态,就差对天起誓了。
仇辉是君子,说出来的话就一定能办得到。而他也的确信守了诺言,老老实实地在床脚睡了一夜。
夜里,有人睡不着觉,腐朽的柴木床板吱嘎声不断。
朱弦听见自床的那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那声音里充满了压抑。
有好几次,朱弦准备放弃抵抗了。如果仇辉要她,她打算不顾一切地满足他。
但是仇辉并没有任何动作,除了喘息,不眠不休地喘息之外,他什么也没做。
东方已现鱼肚白,朱弦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他,“你不困吗?”
仇辉说他旧伤复发了,胸口疼,所以睡不着觉。
朱弦一愣,想起从前仇辉心口就会痛,今天坠崖又攀崖的,就算没旧伤的人也会全身痛了。是自己疏忽了,居然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朱弦坐起身,关切地询问仇辉需不需要吃点药,又埋怨这里荒郊野岭的也没地方找大夫。
仇辉摇头,说没关系的,我忍一忍就好了。
朱弦不放心,说生病怎么能够忍,过来解开衣裳给我看看,可是哪里给摔坏了?
仇辉也起身,朱弦解开他衣裳后,拿来了火烛。
蜜色的肌肤在柔和的烛光下散发出锦缎一般迷人的光泽,斑驳的胸膛上一块大大的淤青,应该是在救朱弦的时候在山石上砸的。
朱弦倒吸一口冷气,伸手轻轻按了上去。
“是这里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