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尚志不允许仇辉带朱弦去蓟门,朱弦必须留在仇家庄,哪儿都不准去。
仇辉不干,说自己已经把朱弦的名字上报给了后勤官,不让朱弦去,旁的人也去不了。
仇尚志怒了,对仇辉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表示不能容忍,他甚至骂仇辉是白眼狼,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还拿出了木杖,扬言要动用家法。
后来还是大伯出手拦住了仇尚志,大伯把仇辉拉进内室,两个人一起说了半天。然后大伯又找仇尚志密谈了一整晚,最终仇尚志才让步了,答应了让朱弦随军,去蓟门。
掀开马车的车窗帘,是仇辉正骑着马走在马车的侧方。看着他重新变得凹陷的脸颊,衬得那原本就挺拔的鼻梁显得愈发突出,朱弦心底一动,扬声唤他:“夫君。”
“嗯?”仇辉转头,望向朱弦眉眼弯弯,“娘子有事么?再坚持一小会吧,今天我们先去半道的罗家桥住一宿,明天赶到蓟门即可,所以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我们就可以休息了。”
朱弦摇摇头,“夫君,我不累,只是想着你应该累了,问你要不要吃一点这个?”
说着,朱弦从身前拿出一瓣蜜桔,举到仇辉的眼前:“夫君吃。”
仇辉笑,四顾望了望,便催马挨近那马车窗,弯下腰一口叼住了朱弦手里的桔瓣。
“谢谢娘子。”
朱弦举起胳膊替仇辉擦嘴,嘴里絮絮地念叨:“看你不好好吃东西,脸都只剩一层皮,快要盛不下你那大鼻子了……”
说话间,仇辉突然一把抓住了朱弦的手,凑到她的耳边:
“大鼻子不好么?你不知道民间有一种说法吗?”
“什么说法?”朱弦不解,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男人鼻大胯、下物也大。”
末了还意有所指地一扬下巴狠狠咬了她耳垂一口。
心里头一个哆嗦,朱弦的脸噌一下红了,她竖起眉毛,虚张声势地瞪那仇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