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适应!”朱弦大喊:“他们不让我离开庄子大门一步,我觉得自己好像你们的人质。”
“……”
仇辉语迟。
黑暗里,朱弦静静地看着面前那双明亮的眼睛,等着他给自己承诺。
“你怎么可能是人质?”
仇辉把朱弦紧紧抱在怀里,很真诚地告诉她这些都是特殊时期才有的特殊处事方式。娘子若是有什么气,就尽情地朝我撒吧!只要娘子高兴,我仇辉愿意做娘子的舔狗,以慰藉娘子寂寞空虚冷的心灵!
这天晚上,仇辉累没累成狗不知道,但他的确把自己变成了舔狗,结结实实地犒劳了朱弦一顿。原本就不多的休息时间也被分了出来,只为让朱弦放心——
她不是仇家庄的人质,而是仇辉最最心爱的妻子。
整个晚上,仇辉都好像在练习口技,不光是狗,大鹅黄牛狮子老虎,各种家畜猛兽的嗥叫声都被他模仿了个遍。
而那位勇于对抗长辈质疑丈夫的女强人,则一扫白日里的蓬勃斗志,一直在求饶,颤颤巍巍的娇喘声也很有节奏地响了一夜。
……
第二天一早,仇辉起床的时候,朱弦毫不意外的又看见他脸上挂起了两只大大的黑眼圈。
朱弦心疼,也起床来帮他穿衣。
“今晚就别回了,回得也晚,再被你父亲留一留,我怕你的身体吃不消……”
“是啊!我简直就是仙人,夜以继日地干,再这样下去我也害怕我会暴毙……”
“啐!你说什么呢?”朱弦不满,打断了仇辉的话,“好好的话不说,哪有咒自己死的?”
仇辉笑,伸手搂住了朱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