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过头,在温暖的怀抱里转了个身,抬起手来吊紧仇辉的脖颈……
并不出乎朱弦的预料——
她发现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果然契合得很,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严丝合缝。
不过一个眨眼,仇辉就推开了她。
寒冷代替了刚才的温暖瞬间把朱弦吞噬。
朱弦的脑瓜一片空白,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仇辉,不知所措。
“对不起,对不起……”仇辉神色慌张,口中胡乱地与朱弦道歉,一边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身上的外袍都脱了下来。
他替朱弦裹上他自己的外袍,嘴里依旧在不停地道歉。
朱弦怔怔地看仇辉把自己像粽子一般裹了起来,而他自己则只穿着一层单衣。
“你会被冻坏的。”朱弦轻轻地说。
“没事,我这就带你回去。”仇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朱弦低头,看仇辉郑重地用双手捧着自己的腰,就像给佛祖供奉一柱香,紧接着一个超高难度的甩臂,就把朱弦给甩到了他的背上。
“趴稳了,我们回房咯!”仇辉说完,便背着朱弦一个纵身跃下了后厨的房梁,朝院门边的一棵大樟树奔去……
……
仇辉把朱弦送回了房间,朱弦从床头的柜子里胡乱抽出一件棉袍,随便把自己裹了,便把身上的衣裳还给了仇辉。
“你一定冻坏了吧!”朱弦担心仇辉,脚不点地就去找火石、灯烛想看一看他。她始终记得在去年的冬天里,仇辉有多怕冷,暖手笼不离手地带着,今晚却只穿一件单衣跑了这么久,怕是要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