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张的不是一个好东西,你不用把他放在心上。”仇辉说。
朱弦无语,觉得仇辉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可他是陛下赐婚给我的夫君,我不可以违抗圣旨。”朱弦咬牙切齿地突出强调了“赐婚”两个字。
仇辉听出来朱弦话语中的不满,他收敛了嘴角的笑,定睛望向朱弦,正色道:
“你误解我了,五郡主。”
仇辉低头,上前两步,凑近朱弦的耳边:“我的意思是,那姓张的,活不久了。”
……
也不知道是受到了惊吓还是震慑,走在回禅房的路上,朱弦的脑袋一直都昏沉沉的。她不明白为什么仇辉会这么肯定的就判了张岐鸣死刑,要知道,张岐鸣的花柳病差不多已经治好,几个月前还亲自回老家收租子去了。
“姓张的身体不好,已经病入膏肓了。”仇辉说。
“不对……”朱弦刚要反驳仇辉的话,却被仇辉给直接打断了。
“你不要再念着他的好了,他的的确确已经病入膏肓了。”
朱弦扶额,“不是念他的好,我都不认识他,只是……”
“既然没有念他的好,你就不要再提这个人了。”仇辉扬声,再次把朱弦的话给堵了回去。
“……”朱弦一脸惊讶地看向仇辉。
他皱着眉,明显在努力压抑着心底的不耐烦。
“他病入膏肓就快要死了,你记住这一点就够了,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仇辉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