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定么……好的，我知道了，你们看着处理吧。”

这个通话前后不超过一分钟，苏椋没在意，等挂断电话后成越叫了她一声。

苏椋抬头，“嗯，怎么了？”

指尖在桌上轻叩两下，成越很是平静地阐述，“医院那边来的电话，杨响死了。”

苏椋愣了一秒。

“死了？怎么死的？”

“跳楼自杀。”

这个信息苏椋仅用一秒就消化了，现在再听到这个名字，她好像已经平静了许多，听到杨响的死讯她没有什么太大情绪起伏，只是片刻后她轻笑了一声。

“哦，死的好。”

从挂断电话和苏椋提起这个消息的时候成越就在观察苏椋会是什么反应，原以为的震惊情绪并没有，她只是轻轻地勾了一下唇，很是平静地说了一句死的好。

这个折磨了她多年的恶魔，在这个寒冷的冬季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苏椋其实是一个很容易共情的人，可是面对杨响的死讯，她只有一种解脱的快感。

成越观察了她几秒，然后抬起手轻轻揉了一下苏椋脑袋，弯了弯嘴角。

“嗯。”

死的好，他罪有应得。

——

十二月，苏椋和成越婚礼的当天早上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