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呢,在屋里吗?”聿扬匆匆从外头走来,走到屋子前却见房门紧闭,安思河和青林都候在了屋外。
“你有事?”
安思河避着没答,反问道。
聿扬点点头:“今日一大早,谷医就匆匆去了对面,我担心夫人可能出事,就想着过来同爷禀报一声。”
安思河脸色一变,回头看了眼紧阖着的门。
聿扬看他这般,浓眉皱了皱:“安内侍,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爷到底怎么了?”
“哎,爷自昨夜从箬河回来就将自己关在房中,一步也未出啊。”
“什么?!”聿扬一惊,“那你们就任爷一个人在里头,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青林一听,嘴唇抖了抖:“不,不至于吧,爷不像是这般脆弱之人。”
“感情之事,谁能说个准?”聿扬不想就这么等着,提腿就要往门口走去,但才走出一步就被安思河拦下。
“等等,你就这么进去,可有由头?”
“由头?”聿扬稍稍一顿,忽地笑道,“当然有,我刚不是说了吗,夫人那边可能生病了,也有可能是孩子……反正谷医匆匆赶来定不是什么好事。”
青林面上迟疑:“这个节骨眼再在爷面前提夫人,好吗?”
“你信不信,这个时候还是只有夫人能让爷有所反应。”聿扬看向安思河,问道,“安内侍,你觉得如何?”
安思河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叹出一口气点下头:“走吧,去试试。”
“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