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韩穆凛清冽又干净的气息，司羽身形微微僵硬，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为什么突然抱我？”

没看到暗域和光明神域的人都要两眼喷火了吗？

这是当着面打脸呢。

“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才对。”

“我没能守住你，”韩穆凛的声音嘶哑：“对不起，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所以韩穆凛对整个光明神域的人都动了杀机。

哪怕是冒着反复循环的风险，他也要试着将这些阻碍他们的人毁灭掉，或许是因为感受到韩穆凛这种想法，所以光明神域的人才会突然宣布说休战。

司羽满心的复杂，揪着他的黑衬衫，埋头在他怀里：“我也没守住诺言，我骗了你。”

离开之后，她很快就转生在一个初始王朝，然后一直在寻找，最终丢失了自己，百年之前，她又自毁重生到了这里。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韩穆凛不知道是太过害怕失去还是因为失而复得，更加抱紧了她，“不论多久，我都会等你。”

司羽微微一笑，“哪怕是给自己下咒？”

面对她调侃的话语，韩穆凛松开了她，低头与她璀璨如星的眼眸对视：“是，哪怕是诅咒自己，也要找到你为止。即使走过几万年，亿年，我们也会相遇。不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身份，遇见了，就会被对方所吸引。”

司羽想起第一次见他的画面，有些忍俊不禁，“我当时可没有对你一见钟情……”

“不重要，你看着我移不开眼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