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宣的神情变得有些狰狞，之前跟她共事的人都被她的样子给吓到了。

平常时在人前温和的人，会有这样一张面孔。

韩穆凛勾唇一笑，讽刺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当然，”张靖宣眼里浮现傲然，“你们杀不死我的，因为我是神。”

“你被困住了吧。”

韩穆凛轻飘飘的扔出一句话。

瞬间让张靖宣僵硬。

她的眼神越来越狰狞可怕，咬牙道：“根本就没有这回事，谁能困得住神。”

“神只是传说，如果修为境界高就算是神，那我们也算是普通人眼中的神了，”韩穆凛觉得这个人有些走火入魔了，“你想要什么，倒不如直接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还可以给你提供方便呢。”

张靖宣突然咧牙一笑，笑得很嚣张，这时候她看向韩穆凛的眼神还着些许疯狂的杀意，“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死，还有司羽，只要你们两个死了，所有一切就会归于本位。是你们，坏了整个界面秩序，你们不死，所有的错误还会继续延伸下去。”

“我并不记得和你有过什么深仇大怨，”韩穆凛声音冷了下来，“你在妄想掌控所有人的命运。”

“我想要掌控所有人命运？”张靖宣指着自己，又是一阵发笑，不知道是在笑她自己还是韩穆凛，“是你们在妄想掌控别人的命运。”

“在这二十多年里，我并不记得与你相识过，所以，为什么非得盯着我和她不可。”韩穆凛语调微微一转：“还是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张靖宣咧牙一笑，看向韩穆凛的目光很诡异，“你在试图从我这里得到答案，你一定很疑惑吧。从厉风弛的死开始，你们就陷入了疑惑当中。我不会告诉你，你们想要得知来龙去脉，就不必克制自身的力量。”

韩穆凛眯了眯眼，神情变冷：“既然不能从你这里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今天就不要走着出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