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机会，如果你接受了，我可以试着用她来给你解咒，”虽然冒险，但可以一试。

“小羽毛，我不会那么做，”他身边的位置，只能留给司羽。

但他想。

他可能永远不会向司羽求婚。

默默的守护然后看她嫁人，他又做不到。

韩穆凛怀疑自己是渣男。

“既然教会是个麻烦，为什么不解决了。”

看着后视镜远去的先知之地，司羽说。

韩穆凛道：“我并不想引起全球大战，另外，哪怕是再换一个教宗上去，我们的关系还是那样的紧张。”

所以维持现状就好。

司羽凝视着他：“你想做好人，别人未必当你是好人。”

“大哥哥从来不是想要做什么好人，不过是想要维持世界和平而已。小羽毛，芸芸众生，总该有个人站出来做这些事，或许你觉得大哥哥很傻，但有时候真的觉得为了众生，一切都值得。我们生来就拥有这样的力量，根本就是安排好的。”

韩穆凛叼着烟，开着车，说出了这番别有深意的话。

司羽沉默。

韩穆凛单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撑着脑袋看了过来，“那么小羽毛呢？为什么放过圣·耶冷？大哥哥以为小羽毛会干掉他。要是小羽毛无法下手，大哥哥很乐意帮忙！”

“或许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看着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