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主子也并不是对侍郎大人无意嘛!
——不然还能允许麟哥儿认爹?
她心眼儿多,自觉高妈妈不在身边,总要为主子的未来操心,独孤默头一次出现在姜宅送醉酒的主子回来,她便旁敲侧击跟姚侃打听过侍郎大人可有娶妻纳妾,结果姚侃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回她:“大人整日泡在刑部,连睡觉吃饭都挤时间,哪有功夫娶妻纳妾?”
她当时还不放心:“大人家里就没人逼他?父母双亲呢?”
姚侃道:“阁老倒从不曾逼过大人成亲,阁老夫人逮着大人就要吵一回,不过大人实在太忙,一心扑在公务上,逼急了他十天半个月都住在刑部衙门里,连家门都不进,难道阁老夫人还能冲进刑部衙门去逼婚?”
有此一问,她方放开了胆子撮合二人,巴不得两人能时常在一处。
房里,小灰跟麟哥儿渐渐熟了,姜不语便松开了它,任由孩子跟小灰在地上追逐玩耍,只是眼睛时刻盯着,生怕它一时冲动伤着孩子。
独孤默挨着她坐下,自重逢之后从未有过的开怀,也盯着小灰跟孩子玩闹,还委屈巴巴的说:“不语,我今晚能留下来吗?”
姜不语脑子里不期然飘过少儿不宜的画面,耳根有些发热,“侍郎大人,你这就有点得寸进尺了啊。儿子认了也就算了,反正麟哥儿也不会进京跟你的妻妾见面,你留下来过夜可就过份了啊。”
自重逢之后,这还是姜不语首次提起他的婚姻。
“妻妾?”独孤默起先愣了一下,紧跟着便有些生气,在她耳边气的直磨牙:“姜不语,你到底看没看我写给你的信?我几时娶妻纳妾了?!”
姜不语诧异转头,没想到两人靠的太近,嘴唇瞬间便贴到了他唇上,察觉到柔软湿热的感觉,她方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连忙往后仰去,却被独孤默牢牢握住了肩膀不肯松开,对方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我只是怕乔智远送的园子住着不安生,万一半夜再有人摸进来刺杀我怎么办,你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