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犯什么法了?!
姜大爷不等对面画舫靠过来, 把齐天佑跟吴易琨从身上扒拉下来,越过要扶她的柏润气呼呼嚷嚷:“要抓我是吧?不用你们抓, 爷亲自过来!”
她徒手掰下一根栏杆,踩着船舷借栏杆撑起的力量一跃,在满船少年郎们的惊呼声中险而又险的落在了对面画舫之上,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差点砸中了独孤默, 借着他的一扶之力才站稳。
“你你……你跟我有仇啊?”姜大爷理直气壮:“多年未见, 独孤大人好大的官威,见面就要让人抓我!来抓啊!”
她喝的不少, 吴易琨这帮朋友们都是在外做生意的商二代商三代, 灌起酒来毫不手软, 送来的又是陈年佳酿,喝起来口感甜滋滋的倒是上头很快。
独孤默一腔怒火烧的又旺又烈, 四年时间他在京里辗转反侧,没想到某人全无心肝,将他抛之脑后不说, 还豢养了一船俊俏少年郎寻欢作乐,实现了当年两人分开时的豪言壮语。
他扶着酒气冲天的姜某人, 偏醉鬼本人毫无被抓包的心虚, 反而极为嚣张, 越过他的肩头向被打断演奏的美人儿热情打招呼:“嘿, 盈袖姑娘,我是……嗝……”曲折带拐弯的酒嗝打断了她的自我介绍。
盈袖:“……”
瑟瑟发抖。
众官员:“……”
哪里冒出来的二愣子?
乔智远:“……”
抓还是不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