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一派喜庆,世子偏偏满嘴不正经,让人又想笑又忍不住要落泪。不知为何,金不言内心总有种说不出的恐慌,她将之归结为对新生活改变的无措,却还是不能说服自己。
怀着这样隐秘的心事,腊月初她坐上了邓家前来迎娶的花轿,再次做了新妇。
定北侯府门口,刚刚将长姐背上花轿送走,世子站在门口遥遥注视着长街尽头热闹的人群,身后沈淙洲问:“世子在看什么?”
世子慢吞吞拢拢狐裘:“宾客散尽,楼要塌了。”
沈淙洲心头一跳,再看世子依旧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暗道自己多想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便道自己多想:“什么楼要榻了?”
世子转头往回走,随意道:“沈大哥,你说楼榻了砸下来疼不疼?”
沈淙洲又疑心她知道了什么,回答不免谨慎:“自然是疼的。不过……无缘无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世子:“没什么意思,随便说说。”只希望砸下来别伤及无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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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金不言夫妇三朝回门, 高妈妈揪着她回房问起在邓家做新妇的日子,她顾左右而言他:“公公婆婆倒也客气,妯娌姑子相处的也算和睦。”
高妈妈性子急, 忍不住在她肩上拍了一记:“你知道我问的什么。”
金不言面上难得浮起一点绯红, 在高妈妈执著的眼神之下终于吐出一句话:“他待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