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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力贴心的递上马鞭,一脚将孙春愈踹翻,定北侯在他背上连抽了两鞭子,夏日衣衫单薄,背后的衣服顿时裂开两个大口子,露出皮开肉绽的肌肤,在那翻绽的皮肉旁边,完好的肌肤之上,有个宛如猫爪印的胎记。

这个胎记太熟悉了,长子背上同样的位置也有一个猫爪印胎记,他一度觉得神奇,却原来都有出处。

孙春愈被他眼里浓烈的杀气给吓到了,连滚带爬想要逃离,连疼痛都不敢喊出来。

雷声一声接着一声,仿佛在人耳边炸开,暴雨兜头砸了下来,砸的人皮肤疼。

孙春愈又疼又恐惧,想往后缩,视线所及是一片被打湿的衣角,男人蹲下身来,两手温柔的扶住了他的脑袋,他吓的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连连认错:“侯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定北侯轻声说:“不会有以后了,再也不会有了!”双手用力,只听得“咔吧”一声脆响,孙春愈的脖子便被他给拧断了,软软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垂了下来。

“拖出去,扔到山里去喂狼。”

栾秀轻松扛起孙春愈的尸体往外走,地上的血迹被暴雨迅速冲刷,渗进了泥土里,片刻之间就混成了泥浆,瞧不大出来。

金守忠回身蹲在苏溱溱面前,像二十多年前初初心动的时候,温声唤她:“表妹——”

苏溱溱眼睁睁看着他徒手扭断了孙春愈的脖子,已经被吓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可惜逃不掉。

他用刚刚扭断孙春愈的那只右手抬起苏溱溱的下巴,柔声问:“表妹,你告诉我,这个奸夫是谁?”

苏溱溱吓的尖叫了起来:“他是班主!是以前的班主啊!”

定北侯摆明了不信:“表妹,你还在骗我吗?”他的声音越平静就越吓人:“我记得那班主胖成个球,且早就死在了檀州的路上,你骗谁呢?”

苏溱溱暴哭:“表哥,他真的是班主!还不兴人瘦了?表哥你讲不讲道理?”

定北侯手上用力,将她的下巴很快掐出了血印子,他眼神渐渐狂乱狰狞:“溱溱,你不老实!”

“你不老实!”他说:“我给你荣华富贵,结果你都干了什么?背着我偷人,让我养别人的野种,你对得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