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互相切磋共同进步也属平常。
金不畏也是吃晚饭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还当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可能吧?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骠骑营的胡满与他交情好,得到消息就先来告诉他:“这事儿你还得问荣意平,听说是他负责此事的,我也是听说。”
荣意平才踏进饭堂就被金不畏的亲卫给请了过去,他心情极度不好,草草向金不畏行了个礼:“大公子,胡校尉,都在啊。”
“意平坐。”金不畏吩咐自己的亲卫:“去给荣校尉打饭。”然后怀着热切的心情急于求证胡满的错误消息:“说说,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世子在步兵营大出风头啊?”
荣意平没吭声,只是脸色很难看,好像受了一肚子委屈。
金不畏颇能理解他的心情,拍拍他的肩:“我懂了,定然是父亲给窦将军施压了,所以窦将军便让你带人陪着世子玩,我知道的,你心里定然憋屈的很。”
他真挚的说:“意平,你受委屈了!”难得他还能记得自己长兄的身份,万分愧疚道:“都是世子不懂事,平日在家里胡闹就算了,被他那帮狐朋狗友捧着都习惯了高高在上,连我这个兄长也不放在眼中,我代世子向你道歉,对不住了意平!”
郭子华与金不畏背对背坐的不远,他总觉得这些话颇为耳熟,仔细一想不正是当初他唆使自己挑战世子的那些话嘛,中心思想不变,他是深明大义的定北侯的大公子,而世子只是个废物,却忝居高位。只是换汤不换药又送给了荣意平。
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到荣意平翻江倒海的内心,正如当初受到震撼的他自己。
果然,荣意平听到金不畏这番深明大义又礼贤下士的话,不但没有感动的要死,还带了几分怒气的质问金不畏:“大公子曾经说过,世子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可是他今日在校场练趴了我们步兵营的好几个兵头,这就是大公子口里说的宿全一个指头就能打趴下的世子?”
“啊???”
“????”
“不可能吧?”金不畏失去了冷静理智,只差揪着荣意平的领子问:“怎么可能?”
两个人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荣意平觉得金不畏故意挖坑让自己跳,在明知道自己弟弟战力非凡的情况下还说她是废物,让他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世子给打脸了。
而金不畏觉得荣意平碍于金不语的世子身份而对她让的毫无底线与尊严,你校尉的尊严哪去了?!
不是前两日还铁骨铮铮的说过:“只要世子不开眼进了步兵营,我一定练到他哭爹喊娘的爬出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