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俩交换了对世子的看法, 便齐齐来审问小女儿:“柔儿,如果让你淙洲哥哥做你的夫婿, 如何?”
向来泼辣的万芷柔顿时满面绯红:“但凭父亲母亲做主。”捂着脸跑了。
万喻感叹:“若是淮安兄还活着, 我们两家结为儿女亲家, 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万夫人催促他:“不如改日你抽空探探淙洲的口风,总也要他心里有柔儿才好。”
经过定北侯意欲结亲一事, 万夫人也有了危机感:“万一侯爷或者苏氏想让淙洲娶不弃那丫头,淙洲推脱不过,那就不好了。”
万喻:“我改日就问问。”
幽州刺史邓淦带着一家心事重重的回府, 进了正门之后,目送着夫人往后院而去, 便以“联络父子感情”为名把几个儿子召集到书房, 房门一关便换了脸色, 指着邓利云道:“把他绑起来!”
邓利云没想到父亲联络感情竟然也搞区别对待这一套, 三位兄长都站着,唯独他要被绑起来,一边承受着手足相残的痛苦死命挣扎,一边向老父亲发出灵魂拷问:“父亲绑儿子是为那般啊?”
他近来压岁钱充足,过年被老祖母拘在身边,还没来得及出去吃喝玩乐,着实不明白哪里又让亲爹瞧不顺眼了。
邓淦等三个儿子把邓利云绑结实了,从身后书架下面抽出一根藤条来,二话不说先上来给了小儿子一藤条,在邓利云的尖叫声中开始正式审问:“说,你是不是也在外面养了外室?”
其余三个儿子奉父命绑了弟弟,还当他在外面闯了什么祸东窗事发了,谁知道原来是为着这事儿,当下齐齐傻眼。
邓利云也傻眼了。
“养……养外室?”在老爹眼看着要抽过来的藤条之下大喊:“住住住手!”
邓淦:“你敢喝你老子?”
邓利云当即便穷哭了:“父亲,养外室得要钱啊,世子手里有钱,就儿子那几两碎银的零用,连个宅子都赁不起,怎么养外室?”
平日出去玩乐的资金还是世子负担了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