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淙洲失笑:“也有你害怕的时候?”
金不言也没想到:“你居然怕万芷柔?”
金不语振振有词:“好男不跟女斗,我又何必跟她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她转而好奇了:“不知道沈大哥中意的是什么样的姑娘?”
沈淙洲注视着她,不说话。
金不语连连追问:“说说嘛,是温柔的还是泼辣的还是娇俏的还是端方严肃的?”
沈淙洲忽而一笑:“都不是。”他慢悠悠道:“是淘气的。”
金不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笑起来:“就你这个古板的性子,居然会喜欢淘气的,是静极思动吗?”
金不言与邓嘉毓齐齐追问:“谁啊?我们认识吗?”
可惜沈淙洲是属蚌壳的,打定了主意不说话便坚决不再吐露半个字,用酒堵大家的嘴:“来来来喝酒!”
金不语是个没长性的,追问几句得不到答案便丢开了手,沈淙洲却转而谈起她的婚事:“柴将军的女儿守孝期满,与不畏的婚事大约在年后不久,到时候便要轮到你了。看侯爷的意思,是想让你娶万芷柔。”
金不语饮一杯酒,还不当一回事:“怎么可能?金不畏下面该是你了,就算你不姓金,婚事可是按着年龄走的,怎么轮得到我。再说万芷柔也瞧不上我啊。”
沈淙洲道:“婚姻大事,到时候全凭侯爷作主,只要万将军点头同意,这门婚事就算是成了,哪里用得着来问你?”
金不语原本坐的歪七扭八,盘膝坐着,背后还靠着垫子,闻听此言吓的坐直了:“不会吧?”
沈淙洲叮嘱她:“侯府里的事情你还是多留点心,免得到时候婚事真定了,你不得不娶。”
金守忠在她的事情上多是独断专行,不问她而定了婚事,还真有可能。
金不语深思:“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她忽的笑起来:“就怕到时候大家都承受不住。”
她每每做事都出人意料,金不言与沈淙洲心头都有不好的预感,追问再三都没问出来,反而酒过几巡之后,她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