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城的夜晚,过往的行人也并不少,吕布从刘府出来,并未惊动他人,一个人漫步在郦城的街头,看着熙熙攘攘忙碌的人们,吆喝着自家的商品。
“相比于前世,这一世的平民过得算的幸福了。”
吕布不由想起他的前世,百姓流离失所,都是被战争给连累的,且天灾人祸也不少。
“打扰一下,请问府学怎么走?”吕布一边欣赏着郦城的繁华,一边询问商贩着吕学就读府学的方向。
没过多久,吕布便找到了‘府学’,表明自己的身份,报上自己的来意,等待了会儿。
“奉先?”很快吕学便走了出来,错愕的注视向吕布,吕学身穿一袭学子儒袍,漆黑的长发束于脑后,长相也颇为俊美,嘴角时长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兄长,别来无恙否?”吕布微微一笑,非常正式的作了一揖。
“哟,不错嘛,奉先这是被父亲大人教导出来了吗?”吕学很是亲热的勾住了吕布的肩膀,奉先的性子以往可不是这样,很少作这些文人的繁文缛节。
“来,让为兄看看,嗯……长高了,也壮实了很多。”吕学捏着吕布的肱二头肌,砸吧着嘴笑道,旋即也凑到吕布的耳朵,压低声音的道:“可还在偷偷的练武?”
“嗯,兄长,这次布前来,正有……”吕布颇为无奈的推开吕学,正打算说今天来的目的。
“哎呀,不忙事,不忙事。”吕学罢了罢手,拉起吕布的胳膊便走,“走,为兄要好好招待你一下,出来了也好,免得父亲天天焦虑你习武之事。”
吕布无奈,也不好拒绝吕学的好意,便跟随着兄长而行。
“父亲大人可还安好?”吕学显得是个喜爱说话的人,路上数次想要勾肩搭背的,可惜吕布不肯。
“父亲大人……身体健朗。”吕布还没说完,除了生自己的气,其他的一切都很安好。
“那便足够了,身体安好比什么都重要。”吕学颔首,他自然明白父亲和奉先的关系,其实他觉得吕布练武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书读的再多,也是无趣的很,除了多了一群狐朋狗友,要说唯一的好处嘛,就是这个世界读书的才子特别招小姐喜爱。
“二妹近来可好?”吕学又询问道,“听说她最近写了一首颇为了不得的诗词,惹得吕县附近的才子垂怜,就是我们郦城有一些才子都听过她的名讳了,了不得哟。”
“二姐她,最近在研习音律,我也不懂。”吕布木讷点头,说到音律那便是自己的盲区了,而且这不由得让他追忆起……貂蝉。
貂蝉她颇为喜爱音律和舞蹈,吕布因为回不到过去,只能极少的接触二姐,以免自己陷入追忆之中,也不知道自己死后,她过的怎么样?
是生是死?
“呐,我们到了。”就在吕布陷入伤感之际,吕学一拍吕布的肩膀,惊醒了吕布。
吕布抬头一看,嘴角微微抽搐,面色难看的注视向吕学。
“不要这幅表情嘛。”吕学却是讪笑的摇了摇头,“为兄也是想让你见识一下世面,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接触一下,熏陶一下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