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治安官和沙匪唯一的区别,就是每个月必须上缴一笔款项给镇长官邸;
那里的管理者就是穿西装打领带,挂着块光鲜招牌的流氓,他们关心自己能拿多少分成,多过你的生意究竟是否对公众有害。”
“在这样的地方,你能跟他们谈什么规则?谈什么正义?
简直就是扯澹…”
“…”
攻防转换,小白脸噼头盖脸的自白让张巧巧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然而就当胡庆来以为自己的话已经触及对方幼稚的灵魂,继而准备调整战术,改打为捋,暗中扭曲无知少女世界观的时候,张巧巧的回话却再次击穿了小白脸预设的心理防线…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建立一个更健康、更稳定的新规则?”
“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啊?”
“不是,大小姐你怎么就是听不懂我的话…
这玩意儿怎么建?谁去建?秦镇长能同意你砸了他的饭碗另起炉灶?”
“可他不是迫害压迫民众的坏人吗?既然他从事不是正义的事业,自然应该反抗他的统治,建立起崭新的秩序。”
“…你难道跟自救会那帮人有什么关系?
不是我泼你冷水,就算真是自救会的大手子到场,也得被那帮人嚼碎咽了!”
胡庆来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无奈的抿住了嘴唇。
“算我求你,过两天下船去交赏金的时候你可千万别提这茬,上一个敢说这种话的人,坟头草都没过腰了。”
“你是说,大家是因为怕被打击报复才不敢反抗秦镇长的统治?”
“这不废话吗…”
“可是大家都不反抗,最后还不是要受到他们的剥削、压迫?生活物资不足,最后不是一样会死?”
“那你是想今天被打死,还是十年后被饿死?”
“那到底是我们这一代站起来反抗,为正义的事业而死,还是让子孙后代一直受这些坏人的压迫?”
“”
胡庆来一度以为少女是在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