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是那只咖啡里的小东西。
“……?”
熬嗷面带迷茫, 环视半圈,发现有个阴影在自己的车轮胎边上蠕动。
那抹阴影也看到了他们, “飒——”的溜掉了。
“说起来,刚才先出来的时候, 听到了有意思的事情, ”熬嗷摸着自己的下巴, “还记得那个1210房间的病人吗?”
“刚才她一直在哭喊自己是孤儿,压根没有家属。”
“喵?”那又怎么了?
“可是那天我在她的病房里能闻到血缘的味道,她肯定有个父亲或者母亲,还前来医院探望过她。”这点在熬嗷偷听护士的对话时也得到了证明,“她确实有个妈妈会过来探望,并补充医疗费用。”
可她自己却不这么认为。
“现在医生都认为她疯掉了,正在考虑转送的问题。”
暮鸦摇了摇脑袋,记忆缺失或者精神问题都属于脑部病变,如果是纯粹的病理性质,那它也没有办法,更没有兴趣。
熬嗷送猫回到猫咖啡,然后下班回柴犬咖啡去了。
收拾完餐具的寒青从厨房走出来,发现蝴蝶钻回塑料瓶里,没精打采的缩着,连丝线都蔫吧的很不再无风自动。
“怎么?”他问。
猫摇了摇头,喵着问他:还没找到那只猫么?
寒青动作略微停顿。
暮鸦:……
啊,不会是……?
“喵?”你不敢找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