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吃这个,一会把鸡腿摘了给你,好不好?”
说着那边放血杀鸡,烫毛破腹,整理内脏再绞下鸡腿,一系列的工作已经做完,顾延将一条鸡腿递给严衍,严衍把它单独烫成5分熟,拿个金属盘子装着,放在大橘面前。
“吃吧。”揉揉。
“喵嗷~”大橘可开森坏了。
这人类可以处啊!
他是真的给!
暮鸦:……
“喵!?”说好的减肥呢?!
屋子里,熬嗷就地取材,开始做生日蜡烛。
他将应急用的蜡烛融了加入颜料调色,重新凝固成生日蜡烛的样子。
这种蜡烛用的蜡比较差不能直接插在蛋糕上,熬嗷融了蜡烛底部粘住,让蜡烛立在盘子边沿,半透不透的乳白质感与黑色的巧克力千层蛋糕十分般配。
非常完美。
蜡烛搞定了,饭也差不多了,再去厨房搭把手,来来回回端盘子,大橘忙着吃东西,暮鸦就跟前跟后的,为了不再次刺激到顾延,它没放出黑雾帮忙。
等他们都准备好了,严衍去叫奶奶。
从楼梯口往上看,在二楼的黑暗中能隐约看到钱奶奶的绣花鞋,她让严衍不要上来,就这么隔着楼梯的距离跟严衍说话。
“现在都流行说什么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可你要记住,在你出生的这一天,我们都是笑着的。你母亲也是。”钱奶奶轻声说,“哪怕仅仅是做点自己喜欢的事也好,只是一定要记住这一天。”
生日要好好庆祝。
要对得起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
“好。”严衍答应了。
点蜡烛,许愿,吹蜡烛。
钱奶奶在楼梯上看着,就是不下来。
屋子里的灯泡是很多年前的那种,要伸手去拧一下才亮,等要灭灯的时候,得把它往回转两圈。